已经一个月了,日子每过一天都像一年那么难挨。嘉茹试著忘记敬桐,忘记新加坡那一夜。但太难了。
在屋里,红茶那句「意大利刺客」成了口头惮,时刻提醒她敬桐来此的时光。走到院子里,看到他半夜跑来做好的木桩围篱,令她回忆起他的吻,他的温柔、霸道,偶尔的淘气,和他的体贴、细心。
祖安更几乎天天问起他。她耐不住烦躁,吼了他几次,事后,搂著委屈地哭泣的祖安,她心痛如绞,却欲哭无泪;而敬桐在时,她的泪水掉得那么轻易。
夜里,她思念著他,想得身体每个部分都疼痛。她居然无法生他的气,或恼恨他。即使他利用了她,即使他藉她赚取斑额酬金,他帮助她和她父亲重聚是事实,他对祖安的关心和爱护也不是作假。他不需要为一个对他无利可图的男孩耍心机。
易风知道整件事情之后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