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样岂不更好?
她是那么保守的人,如果这么做的话,一定可以彻底地伤害她的尊严吧?
尽避即将在她身上做的是一种连自己也承认是很卑鄙又很无耻的行为,但……又怎么样呢?只要能打击她,他并不在乎做什么事,他既不在乎她的看法,一个他原本就厌恶痛恨的人的想法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你以为你是在对谁说话?贝郁珊,好像向来都只有你听我命令行事吧!」用一种刺耳的语气慢条斯理地道。
看著他以一种堪称优美又压迫感十足的步伐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恐惧像冰块一样在胃里溶解,寒意冻结了温热的血液,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气,企图往后退,这才发觉自己早已无路可退,背后正是她怎么用力也打不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