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我们什么人际关系的资源都没有,而这里摆著大有为的事业不要,你要我怎样附庸你?怎样过我这一辈子?」
家河也动起气来。他躺不住了,一个忿忿的鲤挺弹坐,气呼呼地靠在床头喘息。
翠麟见他动怒,也不甘示弱,反唇相稽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舍不得离开台湾!在这里,你知己遍天下,呼风唤雨、意气风发,当然舍不得离开!我有什么力量把你留在身边?价值观不同、理念不同,根本是同床异梦!」
「这是什么话?我做什么事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投资买技术、买机器、扩大营业这些事,哪样没告诉你?是你根本不愿意去了解,不愿意和我谈!」
「是啊!我们隔行如隔山,又不投契嘛!我知道我是连宝宏银楼的陈太太,甚至贞媚她们都不如!她们那么认同你、支持你,而我只会泼冷水、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