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句话说得平凡至极,丝毫不含一丝挑逗。
骆苡华闻言双眼发亮,连身体也挺了起来。「你可以——」正想叫她尽量用,不必客气时,却见她双眼看著门外,之前还在笑的脸顿时冷凝起来。
顺著她的目光看去,隐隐约约看得出是个男人的身影。
「凯晴。」
那样的叫唤让骆苡华眉一挑,他知道这人是谁了。
「曾壬晏。」她冷冷出声,自己要不是自制甚强的人,早冲上去又踢又打又咬了。
「凯晴,」瞄了坐在一旁的男人一眼,曾壬晏上前两步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
「曾先生,生气的不是我,是我父亲。我自认从不曾对不起你,这桩婚约你说要散便散,我说了什么吗?我侮辱你了吗?没想到你却——」她说不下去了。
骆苡华拍拍她的肩,这是目前只被承认为朋友的他,惟一可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