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刁念萸收回视线,瞪著他,「你了解什么?」
「你很爱你父母,想尽力为他们做些什么。」果然,她并不是一味想复仇,依然保有温暖的感情,这或许能成为他们沟通的管道?
她哼了声,避开他温柔得引人陷溺的眼神。「以前我一直生病,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能做,现在我病好了,第一步就是对你们姬家人报复,再来是九玉公会!」施恩似的横了他一眼,「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付你,我没兴趣对手下败将穷追猛打。」
「那就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这人脑袋一定有问题,她说要对付他的族人,他怎么还是那样不愠不火地微笑?偏又笑得那么真诚,没有一丝敷衍或勉强,让她想气也气不起来。
「除了报仇,你不想做别的事吗?」
刁念萸一怔,「什么别的事?」
「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