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可憎?哈!炳!炳!当个面目可憎之人又何妨?只要你将权势、名利张控在手中,没人敢对你有异议,他们会臣服在你的脚下,甚至是认同你的所作所为。」他早将世间的丑恶看清了,也不会再愚蠢的有所期待。
「你的想法太偏激了。」他的想法很可怕,可,她却觉得他整个人像挂笼罩在浓厚的苦痛当中不得解脱。
「我是偏激,但天下人有准胆敢说我的不是?」他狂妄地张扬双臂,脸上写有忿怒和不屑。
「你不孤独吗?」他总是独来独往,没有半个朋友,也没有人能听他说话。这样的生活他怎能甘之如饴?
「孤独?什么是孤独?」他反问,打从心底压根儿不认为自己曾感到孤独过。
「不!其实你是孤独的,尽避你不肯承认。」她摇首,悲哀地发现自己又发现另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