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真是一样,我身上流的果然是缘自那不堪的血液。」他竟会和自己最不屑的人相同,想想实在是可笑至极。
长腿扫过装满酒液的酒罐,将所有的忿怒发泄在上,狠狠踢破,当场酒液四飞,光是破坏油罐仍不能叫他满足,他狂笑著破坏所有能破坏的,体内具有毁灭性的血液显现在此。
「不许进来。」耳尖的听闻到守在外头的护卫们又要冲进来,他马上喝令。
「是。」护卫们不敢不从,乖乖的站回原地。
终于,他气喘呼呼、望著满室物品残骸的室内,华丽不再,有的只是残败。如果他还存有一丁点儿良知,他该放韩璎珞回家,让她以清白之身嫁给她的未婚夫。但他不!他没想过要让她回家,没想过要让她再嫁给她那不堪的未婚夫。他——一让她进了这道宫门,就没再让她出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