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那个医生也许会跑到警察局告他,也许罪名是慢性谋杀什么的,天知道!
寂静的室内突然传来几声轻咳,他看见元丹渠紧蹙的眉眼,也看见她因发热而呈现酡红的脸庞正痛苦的左右摇晃著,他几个跨步走近她,担忧的神色丝毫不掩。
「丹渠……」
「水……我要喝水……」
闻言,他将桌上的水杯凑近她唇边,缓缓地将水注入她嘴里。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余克帆轻声问道,大手拿了条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拭汗。
她摇头,微微睁开的眼见到是他,又缓缓地阖上。
那一眼,尽是冷漠与疏离,他不是瞎子,看得十分明白,担忧的眸光转瞬间敛了去,他稍稍地握紧拳头又放开,一直这样重复数次才平缓呼息,压抑内张扬的怒气。
「你生病是为了逃避我?」他沉著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