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廷听都没听过。
「你是识途老马嘛。以一个初次到巴黎的人来说,你懂的可真不少。」
「我们那位医生教的,以防我受骗。」
「你们医院这位医生待人真好,你有这么一位周到、细心的朋友,太幸运了。」
「哎,是,是。」
少安悄悄捏一把冷汗。
孟廷何尝不是?她这个「常常来此公干」的人,却啥也不懂,半句法文不通,咖啡都不会点。
「我很高兴再见到你,金先生。但是我明天一早要开会,我得回饭店休息了。」
早早打退堂鼓的好。
少安不舍得结束,却不得不立即同意解散。他话太多,迟早要露马脚。
「请让我付这杯咖啡和甜点的账单吧。」惟恐她坚决反对,他强调说明,「在巴黎,男人让女人请,是一个极大的侮辱。」
「你我又不是法国人。」孟廷不忍心让他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