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外长对普鲁士的嫌恶是由于个人的因素,他永远忘不了俾斯麦称他为「全欧洲最愚蠢的人」!
在此之前,公爵曾单独前往法国王宫,在午餐前,喝开胃的白葡萄酒时,他遇见几个熟人,可是他们都太忧虑了。对政治情势谈不出所以然来。
「决定要攻击德意志的是皇后。」其中一个说:「我亲耳听到她指著皇太子戏剧性地说:‘除非补偿我们的不幸,否则这孩子绝不能当政!’」
「我知道国王身体欠安。」公爵表示。
「是的,他为了那要命的膀胱结石,备受折磨。」
「既然这样,我想你们不太可能发动战争的。」公爵回答。
然而他觉得,他这位朋友对这一点并不太确信。
此刻,他坐在安格拉斯咖啡店里,看费加罗报时,他发现报上无论是社论或新闻都相当激烈,而且很明显地煽动著好战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