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满善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她的脸与唇白得吓人,更凸显那疤痕的丑陋。她的眉眼从没这么冷淡过,她瞪他的样子,从没这么……仇恨冰冷过。
他突然害怕了起来,害怕兔兔这样看他。可那是他应得的。
于是,她不动,他也不动,让她用这样恐怖的眼神凌迟他。
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他该放松身体,收起那些惊惧,让她的憎恨彻彻底底的攻击他、撕扯他。
然而,他的坦然,反而让兔兔不自在了起来。
她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要来看他从容不迫的,她是来看他后悔、看他畏惧的!
她皱了眉,牙一咬,手上急著从腰带里拔出一只长柄的东西。
她慌张地拔开套子,将那东西朝著前面,快步向扬满善走过去——
她记得怀沙说过的话,要下手就要快,不可以有任何犹豫,一犹豫,绝对会被扬满善给扭断脖子,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