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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及此,她的梦顿时清醒,愤怒地拍掉那只手,直瞪著手的主人。
「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她向后挪开,生气地问。
平常看著她防备的模样,心微微地刺痛。
「这里离承天宫较远,我可以乘机帮妳疗伤。」他解释道。
「疗伤?」她低头看著自己的左臂,箭伤已被包扎,可是她一点也不领情,反而怒道:「谁教你多事的?为什么要帮我疗伤?你该再补上一箭,直接对准我的心脏刺死我,为什么还费事的带著我逃走?」
「我不想见妳再受苦……」他深情地盯著她。
「受苦?哈!真可笑,过去的五十天,你不是射箭射得面不改色吗?不是射得挺痛快的?现在竟会说出这种鬼话?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讽刺地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