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声消失在莫名其妙的干笑中,葛欣欣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除了干笑之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结束。
唉……洛天白一定又要觉得她性情古怪了。
梆欣欣忍不住叹了气,却也无能为力。
「为什么叹气?」他敏锐地追问。
洛天白发现每次只要自己和她接触,叹息似乎是葛欣欣唯一的情绪。
「我不是很记得小时候的事,所以我更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曾经欺负过你。」
他顿了顿,接著说:「但是,既然我们现在被迫在同一条船上并肩作战,能不能请你先放弃对我的成见,大家才比较好共处?」
他望著她戒慎的眸,阳光般地露著浅笑。
「更何况,老妈为了逼迫我专心参加婚友社的活动,已经顺便冷冻我总经理的职位,即使我乐得轻松,但在一个星期都要待在这里的前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