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净朱唇微启地娇喘著,浑身软若无骨地倚著他的胸膛。
当他的唇吻上她赤果的锁骨时,她脑中猛然响起皇甫行说过的话。尽避她与皇甫行早解除了婚约,也整整十多年未见,可皇甫行对她的占有欲仍旧强烈得骇人,况且先前她在客房中已承诺不会和冥剑渊做出逾矩的事来,因此无论如何,她都得遵守对皇甫行的承诺,尤其现在绝不能激怒皇甫行,因为他极可能是这世间上唯一能救得了冥剑渊的人。
「剑渊,不可以!」她用力将他自身上推开来,忙抓起被褪至腰际的衣衫,遮掩半果的身子。
「为何不行?」冥剑渊衣袍凌乱,危险又性感地瞅著她问。
「难道你忘了……你很讨厌我吗?」她试著提出强而有力的理由来。
「现在并不。」他懒懒地说道,一只手暧昧地把玩著她的衣襟,手指似有若无地抚著柔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