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是打算就这样把我捏碎是不是?」尽避痛得快晕过去了,她还是努力挤出一抹不失讽刺的笑容。
这么一说,阿雷夫才注意到她的脸颊正不寻常地泛红,呼吸也变得微弱,高大的身躯默不作声地移动脚步,一直来到高脚椅边,以让人诧异的轻柔动作慢慢地将她放在高脚椅上,并且仔细地帮她挪好身子,就好像怕她没坐好摔下来似的。
敝人!雷琮芠在心里冷哼一声,双手随即在胸前交叉,揉著又疼又麻的双臂,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恶的野蛮人,竟然在她引以为傲的雪白手臂上留下这么丑陋的指痕。
「你很痛吗?」阿雷夫用不带半点感情的声音问。
「废话!」呜呜,她可怜的手会不会因此留下难看的瘀痕啊?
阿雷夫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女人是如此脆弱的动物,只消稍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