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你、他在外面钓女人,这都是你说的!你忘光了?不疼了?」
夏竹狠狠捻熄烟蒂,摔掉它。
「我也打了他呀!」
蝶茵继续解释,音调也提高起来。
「他说得都像真的,他把合同拿给我看。他是乐团的公关,一票人靠他吃饭,他对我百般道歉、好话说尽,你说我要怎么办?」
「其实你需要的不过是一个男人,他除了陪你上床,还能给你什么?」
夏竹毫不留情,冰蕊在中间听著只觉胆战心惊。
蝶茵却是一点也不动气,反而顽然往墙边一靠,仰天轻喟道:「我摆脱不了这一切,你就随我去吧。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不管是壮烈还是凄凉,灿烂还是黯淡,你们都不必为我掉眼泪。」
「是吗?你真洒脱!你真豪放!蝶茵,其实你根本只是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