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既从来不向她逾越亲密的尺度,也从未强行求欢。这一点让她感到安全,她畏惧陷入蝶茵的模式。
「谢谢你,灿哥。」
她含情脉脉靠在他的胸前,对他的感激和崇拜愈来愈多,愈充实。
殷灿把她送了回去,没想到戈承坚和蝶茵好端端一起在流理恰边洗杯子。
「冰蕊,你回来了?来,吃蛋糕。」
蝶茵擦了手,从冰箱捧出一盆沾满糖霜的蛋糕,替冰蕊切了一块。
冰蕊感到很纳闷,问说:「谁生日啊?」
蝶茵回答:「没有。小瓣谈成了一个合同,庆祝一下。」
「噢。」
冰蕊讪讪回答,她怎么也想不通蝶茵和戈承坚是怎么一回事,又问道:「夏竹呢?」
蝶茵指指天花板,冰蕊明白,她又避难去了。
「我上去找她。」
冰蕊说。
「我也去,她好像有事情不开心。」
蝶茵说。两人一起上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