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么多人面前耍脾气,你不觉得羞耻吗?」依心而为,稳重的男人拿自己的标准对她,一下下都是对她的失望。
顷刻间,方才张牙舞爪的女人,没了咒骂的声音,偌大的空间里,只剩常晤人的责备。
会不会因为被迫倒趴著加速水分的倒流,抑或是不安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超越了原茉晏所能抑制的范围,心痛且旁徨难安的泪,在她的傲气来不及制止的时候纷纷夺眶而出,串串滑落。
不是上的痛,她很清楚。
遇上常晤人好似开启她另一段不可置信的际遇,说丝毫不欣喜是骗人的,但她好似一株野草,好不容易适应了严苛的气候,却又被强行挖起移植温室,会一点一点的枯萎啊!
直到现在她的安全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失去,不仅是她害怕这不相容的环境,还有常晤人专横的霸道,几乎让她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