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蛛丝马迹都在残酷地告诉她所听到的秘密是个再真实
不过的事实。
于是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星期。
妈妈以为她病了,请了医生来,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解释为学习压力太大。期间叶希找了一些借口来看过她,但每次都有旁人在场,所以没能说上什么话。等她再回学校时,就上演了—出分手戏。
那个秘密,躲在暗处朝她冷笑,在每个晨起夜睡抬眼弯身的小间隙里翩然而至,像个永不错失机会的情人,不依不饶地追随她——生。
那些曾经应允过的、曾经希望过的、曾经满怀憧憬地筹划过的诺言和梦想,再也没有机会去实现。
再也没有。
谢语清在梦魇中哭了起来,哭得痛不欲生。
她哭得全身都在悸颤,季悠然没有办法,最后只好抱住她,轻轻地拍著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地哄她说:「嘘,嘘,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