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到二楼时,从主卧室那边传来笑声,是妈妈的声音,她从来没听她笑得那么欢愉过,还充满了撒娇的味道。怎么回事?
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她悄悄地走过去,卧室的门虚掩著,伸手轻轻地推开一线,冷气扑面而来。感谢柔软的苏格兰手织地毯,她开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入目处,妈妈躺在床上正拿著手机讲电话,窗帘已经拉开了一重,只剩下另一重半透明的白色轻纱,晨光映进来,勾勒出妈妈的半个侧面,目口使穿著睡衣披散著头发,依旧看上去高贵美丽,正如某报纸对她的评价那样「外交官中最璀璨优雅的一颗明珠」。
原来只是在打电话,不知是跟哪位好友聊天,竟然这么高兴。她悄悄地看了妈妈一眼,躬身已准备离开,就在那时,她听见妈妈说:「别尽拿这些话哄我了,我已经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看得太清晰,除了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