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本能一闪,两人跌到床上,她顾不得姿势,胁迫地说:「你爱我吗?」
「说真话吗?」见她美丽又明亮的眼楮,他不禁承认说:「我爱你。从一开始写信给你,从你来监狱看我,我就有不安分的念头。这五年来,你一直处于非常危险的状态,我真不知道我们怎能相安无事到今天……」
盈芳的心颤动著,但她必须要确定,刀离更近,手也更痛,她问:「你对我的感觉和敏敏不同吗?」
「当然不同。」他毫不犹豫地说:「她像姊妹,而你……你就像我的心、我的呼吸,放弃了就会生病。」
「程玉屏呢?你说过她秀色可餐的。」盈芳又说。
「是吗?我都忘了,若我说过,那一定是开玩笑。她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就如其它女人一样,只是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