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沧海难为水,他不可能再为一个女孩子,写三年的信,看两年的午夜场电影,陪她历险,随她哭笑;也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和他这么相知契合,一如盈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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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是在慢性自杀!我从公园将他捡回来,千里迢迢送他到这里来,可不是真的教他换个壮烈寻死的方式。我真的被他打败了!」智威一回到天主教堂,看见倩容,就滔滔不绝的说著。
「我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倩容不解地说。
「我也是,但盈芳一来,他的马脚就露出来了。」智威来回走著说:「他这人,现在是活一天,算一天!」
倩容和旁边的凯莉修女说几句话,就拉著智威到回廊上,两人面对著墓园,各种石碑立在草木森葱之中,阳光一块一块筛著。
「我看,解铃仍需系铃人。」倩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