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观的不敢想,只能成梦魇,沉沉地压在心底;乐观的又不实际,他怎么能躲如此之久?难道不怕闷毙了吗?
三个月,倒够盈芳思量从前。自己待他,常常是又凶悍又霸道的恶女,有几回根本就是妒忌到红了眼楮,但他依然为她做这么多事,养足了圣人的耐心。
他爱她吗?他是把兄长的责任尽了,但他把她当女人吗?他觉得她美吗?有没有……呃,「秀色可餐」呢?
她记得去PUB后的那一夜,模模糊糊的,家志嘴里说她是黄毛丫头,眼里却闪著异样的光芒,像在挑逗,她却一点都不以为忤,还别有滋味在心头……
她对他是特殊的吗?他可以答应她最怪异的要求,任她打骂割伤,为她违背程子风,退出北门帮,真是只为一份责任吗?
他不在乎她吗?不然怎么不管她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