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回房,轻巧的将她放在床上,他审视著她的两颊,以食指轻柔的摩搓著上头的红肿。"痛不痛?"
"痛极了!"银舞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视而不见。含恨的眼神透著泪光直接射向他。
她的痛不在于两颊,而在于她的心,父兄们那一句句的指责恍若一枝枝锐利的箭,将她的心射插得破碎不堪。
"恨我吗?"迎视著她含恨的眼神,鉴锋轻声问著。
‥恨极了!"同样的三个字,既是痛极,亦是恨极,她的心正承受著无比的煎熬。
‥很好!"对于她的答案,他没有气愤,仅是点了点头,狂妄地说:"我就要你恨我,因为待在我身边的女人只能选择爱我或恨我,显然你已经作好了决定。"
"被人恨是一件很得意的事吗?"银舞冲动的挥掉他停留在她颊上的手,不能忍受他踫她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