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血抬起头,有些意外,站在不远处树下的是名檀,他身边居然没有人陪著,一头长发随著风飘,映著他那种多年冰封,近乎是被封印的脸和他的眼楮。「名檀?你不是去了芬兰?」
「我回来拿东西。」名檀眼也不眨,冷冷地说。
「哦。」藏血应了一声,辫梢在口袋里,他带著一阵风从名檀身边走过,「好久不见了。」
名檀站著不动,藏血从他身边走过了,他才说:「对不起。」
藏血意外,站住、回头,笑了,「你居然会道歉?」
「嗯。」名檀淡淡地应了一声。
藏血耸耸肩,「不客气。」他回过身,继续往前走,走得很轻松,仿佛他从来没有在这条路上遇到名檀。
名檀没有回头,「你从来没有要求我留下。」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藏血皱眉,又停了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开口说挽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