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激动又感动得可以马上死去也在所不惜。
那甄别开眼,承受不了他那双灼热得要烫伤人的眸子,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同情心泛滥。
「我不会傻得以为你下楼来就代表你接受我或原谅我了,所以你不必一副后悔得要死的样子。」余亚莱终于开口,一出口却是带著玩笑的。
「你现在演的戏码应该是深情的拥抱我,然后大叫著我的名字。」那甄冷言以对。
「那太老套了,有违我做人的格调。」
「那请问阁下你有什么更有创意的剧码?当场下跪跟我求婚吗?还是拿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我嫁给你?」余亚莱笑了,神情很是愉快,「那还不如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来得快,你会吗?」
「会什么?」
「会嫁给我啊。」
「不会。」
「不管我用什么方法?」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