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大姊前几天不是才问过吗?」
「我是担心你们有心事憋在心里不告诉我,所以才三不五时问问。」
「我没有心事,没有!」他晃著头。
滥衣点点头。「那就好。」
「那我走了。」尹坛肆说著。
她再次颔首,瞧著弟弟走出房门。他一离开,艳衣便坐回椅上看著绣布上的牡丹,而后长叹口气,她没想到肆弟竞然不肯对她说实话,前些日子贰弟、杉弟的事著实让她忧烦伤心了一阵,没想现在却换成肆弟;她又叹一声,而后摇摇头,不想让自己沉缅在自怜当中,她必须想办法……她的脑袋飞快地思索著,既然他不肯与她谈,那她只好暗著来了。
翌日,尹坛肆一如以往地在辰时三刻出门,与平常无异,只是他没料到的是,身后多出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