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祸水、妖孽、害人精,踫到你的人会倒八辈子楣……"
席浩默不作声地任由她发泄,听著她数落自己的过错,毕竟任何人遇到这种状况,难免会感到不安、恐惧和沮丧,而她的反应,已经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镇定了。
不知过了多久,余品媗累了,馨香柔软的身躯瘫在他身上。
席浩低低开口:"好点没?"
"嗯!"她沮丧地点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啜泣著,鼻子在温暖宽阔的胸膛上来回磨蹭。
好舒服,为什么哭过后会觉得如此舒服?是因为情绪发泄出来吗?还是这家旅馆的床实在太舒服了?她伸手胡乱模索,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床,居然会这么舒服。但不模还好,这一模她才惊觉,自己竟然半压在他身上,而那令她觉得很舒服的"床",是他结实宽阔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