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腾云三脚两步赶回医院,重新走过下午拾获报纸的长廊,不禁苦笑--在报社要不是周老出面,被押到警局去,可是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他一直很能够把情绪埋藏在内心,像今天这样激动的表现,在他是失常。
糟的是,他有种不妙的预感,这失常的现象,似乎不准备到此为止。
很快他那预感就得到证实。
一脚踏入急诊处,这一向是病急惨慌的地方,他先听到一阵痛苦的哀叫-小病床上一名病人抱腹在翻转,未见处理。
他蹙眉询问在场的医师,得到一个理直气壮的答复:「要先正确诊断才能处理。」
斑腾云只觉得一股气冲上来,这些人到何时才能学会要看「病」更要看「病人」!任由患者在那儿叫苦,难道他们真的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