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编了树蓠网,让他躺在上面,他中途掉下来几次,才摔破头。」白岫小声辩白。他拎卢射阳衣领是怕他再跌下去,虽然是「拎」了,但哪里有什么报复心,他想都没想过。
烛雁明了地颔首,「这样啊,我知道了。」大哥过于纯挚,还是孩子心性,不大能听出他人心口不一之类的语意,说什么他便信什么,旁人再歪缠些,他自然应付不来。
代兄长向客人致一句谦:「实在对不住,大哥有什么失礼处,做妹子的给您赔不是了。」
「不要紧不要紧,哈哈……烛雁妹子,你看、这个……」青年努力做出最亲切的笑,务求佟家姑娘领会他的意思,虽然说不太方便,但天实在是太冷了,他也顾不上许多了。
奇怪地打量一阵这个一脸谄媚满眼渴求的青年,烛雁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吞吞吐吐,只是想上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