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崔嵬又笑了,柔声说:「你不爱我看我就不看。」他转过脸,静了一会儿,突然用一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话,「对刘妓,得不防。」
圣香从没听他正经说过一句话,他正经起来语调很低沉,词句却很简短,入耳让人浑身一凛。听了玉崔嵬这七个字,圣香笑笑,手里的扇子「嚓」地打开了一点,再合上,「这里有成百上千人,没有一片菜地,二十多年还是三十多年没出去过怎么吃饭?绝对是骗人的。」望著他捉来的蜗牛,圣香缓缓叹了口气,喃喃地说:「我在怀疑一件事……大玉,这是《子夜歌》……」
玉崔嵬微微一笑,「你也听出来了?《子夜歌》。」远处的琵琶依然弹奏著《子夜歌》的曲调,只听玉崔嵬含笑说:「《子夜歌》是李煜四年前写的,如果这地方真的与世隔绝,怎么可能会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