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因为担心他,风尘仆仆赶到京城,一路上餐风露宿,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的时候,他竟在这里过得舒舒服服。
如果不讨回这口气,她就不叫柳忆意……
「不不下,这怎么会太少呢?」仇放连忙摇摇手,如果这样还叫少的话,那怎样才叫多?
「那很好,你这次打算付现银还是银票?」
「意儿……」
「干嘛?」干嘛突然用这种温柔的声音唤她,让她的心像是漏跳一拍后,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那又怎样?」所谓亲兄弟明算帐,认识再久银于还是要照付。
「那你应该很了解我才对。」
「这跟我们谈论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了解我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没钱。」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可以狮子大开口,他当然也可以打死不认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