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有办法睡,有没有搞错啊?」他咕哝道。
想他鹰村翔交往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没遇过像她这种的,和他在一起,竟然还能睡得跟死猪没两样。这家伙会不会太伤他的自尊心了?
低咒了几句,鹰村翔一把抱起她,嘴里喃喃地抱怨:「这家伙是猪啊?这么重。」话虽如此,他还是稳稳地抱著她,来到唯一的卧室,也就是——他的卧室。
「我为什么得帮一个男人婆脱鞋、脱外套?」把她丢上床后,鹰村翔不情不愿地蹲下,帮她脱鞋,又帮她脱下飞行夹克,最后把缎面丝被扔盖在她身上后,他才呼出一口气。
「大功告成。」揉揉酸痛的后颈,他想,先去洗个澡好了。
又望了她频频打呼的睡脸一眼,他嗤笑了声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