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已经上了最好的丹药,要不了多久便会痊愈。」没有恶言相向,没有含怨以对,她平静得仿佛任何事都没发生过般,委实令他担心。
「……」她虚弱地接受他的说词。
「你没事吧?除了伤口外,身上可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不行!她的表现过于奇怪,他得弄清楚她身上是否有著不为他所知的伤势存在。
「樊泷……我爹死了……」她摇摇头,悲泣诉苦。
「我知道。」他的心狠狠一揪。
泪眼迷蒙地瞅著他看,眼底布满浓浓的悲伤。「爹死了……房家庄毁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一颗晶莹的泪珠悄然滚落,堆积了整整五年,终于等到可以发泄的时候。
「不会的!你还有我!我会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苦。」一个用力,将她搂进怀中。他不善于表达感情,但他不想见她伤心哭泣,万般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