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组沙发的价格六位数,我当然舍不得。
「原来你还想著谢琍嬛!」她莫名其妙的发起火来。
「这关琍嬛什么事?沙发是我二哥买的。」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她宛如泄气的皮球委顿下来,坐回原位,两只手紧揪著膝上的布料,浓黑的睫毛复住她眼里的情绪,像个正在生闷气的孩子。
我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却明显感受到她心里的沮丧。我想要安慰她,脑子却变笨了起来。该怎么说呢?问她为什么难过、不高兴吗?
「洗手间在哪?」她紧抿的丹唇吐出低哑的音调。
我立刻引导她方向,在她将洗手间的门关上后,我脱掉外套,转到厨房,洗了手后,烧热水泡茶。
我拿出大嫂给的茶包。她娘家做药材批发生意,进口了大批的外国花果茶。这盒玫瑰、洋甘菊,及其他花果混合的茶包,味道颇为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