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那件事,他早已查过,他爹做得不算绝,甚至在灵香她爹破产时,留了条活路给他,是灵香她爹硬脾气的不肯接受,才会走上绝路。
现在想想,灵香这硬脾气,完全就是得自她爹的真传。
「你……」让那质问弄得一阵语塞,半晌荆灵香气呼呼地嚷道:「现在事过境迁,你想说什么脱罪都可以。」
「那你是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赫连又槐简单的几句话,又堵得荆灵香哑口无言。
是,她是知道爹的事不能只怪赫连一家,所以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离开他、离开赫连家而已,为什么他不肯成全她?非让她夹在娘与他之间,那滋味有多煎熬这个男人想必不明了吧!心火猛起,愈想愈委屈的荆灵香,张口就往赫连又槐的手腕咬去。
她死命的咬著,直到尝到一丝血味,理智才稍稍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