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第一次告诉你时,恩慈,你也这么说。」他柔声道。
章筠又一声叹息。「好,再告诉我一些凌恩慈的事吧。」
她决定把他当作一名需要向心理医生倾吐心事的病人。
以初乐于从命。多谈谈关于她的事,他充满希望地想,或许可以帮助她恢复记忆。
「你热爱大自然,恩慈,你爱这块土地。许多你的同年,一起生长的朋友、邻居,中学便到外地去读书,从此不原再回来。你不同,你高中念的是基隆女中,每天不辞辛苦的通车来回,一大早赶第一班巴士到瑞芳,再转车去基隆。」
听起来凌恩慈至少有一点和她相像——除了面貌之外——对于自己喜爱的事物,有股执著的傻气,别人视为麻烦的,她乐而不疲。
「即使你高中毕业考上世新,那么远,你还是每个星期六最后一堂课上完,迫不及待地就坐三、四个小时的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