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拳捶向他的胸口,破涕为笑。
这人真喜欢为难人哪!害她又哭又笑的,像个疯子一样。
「好了,那咱们走吧!再待下去太危险了。」他也跟著微笑,一把拢过她,两人并肩走出「水源洞」。
「现在要去哪里?」她忽然没了头绪。猴子生死下落不明,上哪儿去找?
「你不是说要通知你室友」他一时想不起她室友叫什么名字。
「天!小藏!」她大声惊呼。急著猴子的事,竟把段藏给忘了。「糟了!猴子要是告诉那些人我住的地方。小藏就危险了!而且……‘处女之血’就放在我的房间里…,」她双中抱著头大叫。
「那还等什么?快走!」沈拓拉著她上车,在她的指引下往阳明山奔驰而去。
秋夜的风带著冰爽的凉意,仰德大道上的落叶更增添几许忧郁的气氛,沈拓风驰电掣般地转进道旁的小路,约一百公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