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龙形书脸上的泪痕,她突然哑了,只能怔怔地望著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做什么?妳一定觉得很好笑吧?笑啊笑啊!」龙形书恼怒地挥开她的手,转头仍往海边走去。
「嘿!」馥仙赶了上来与他并肩而行。「人家又没笑你……」
「妳眼下不笑,心里笑得可大声呢!是啊,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是哭了!怎么样?!」
「什么啊,谁笑你来著!」馥仙叹口气道:「你担心你大哥跟太公公的安危,这是人之常情嘛,我为何要笑你?」
「妳根本不明白!没人能明白的!龙首……龙首就跟我们的爹一样!我们的爹娘很久以前就死在海上了,连尸骨都找不到!打从那时候起就是太公公独力扶养我们,但太公公年事已高,龙形买办行的责任又重大,他根本无暇他顾,这么多年来都是龙首一个人照顾我们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