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了好几次想从他身下移开都无法成功时,她终于受不了地对著他的耳朵嘶吼。
天啊!一说话嘴唇就痛,铁定是他昨晚的粗鲁伤了她。
不知道是否尚未清醒,裴仲轩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先前的一番挣扎扭动,无法将他唤醒,已经够让她感到极端不可思议了。现在竟然连对嘶吼也无法奏效?
如果不是鼻间的气息还清楚地吹指在她敏感的颈间,她会以为民许已经醉死了哩!
好么这支儿她该怎么办?
难不成任由继续这样将她压在身下?
想到自己有可能因为这样而导致腰酸背痛,寒若梅又开始挣动起身子,努力想从他身下获得自由。
从来没见过有人像他这样睡得像一只死猪的,怎么叫也叫不醒,直教人头疼。
「喂!起来。」她这次改用尖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