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中她只有三节会回去。
自从大哥娶了嫂子后,家里的主导权就落在能干的嫂子身上。爸妈不太管家里的事,怕被媳妇说公婆难侍候,总是让年轻人自由发挥。
就这样,她回家像是在作客,爸妈把她当难得来的客人,总是讨好著她的吃喝;而嫂子跟她原本该是陌生的两个人,因为大哥才有了交集;而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哥,因为嫂子,更是对她保持著一种拘谨的礼仪。
原本生长二十多年的家,她的房间变成了佷子的,回家小住时她只能和佷女挤在一张床上。
她像是来到别人的家中,以她惯有的大剌剌,竟会有种不自在的生疏。
她的家已经变成了大哥的家,她只是一个嫁不出去的小泵,时时碍著嫂子的眼。那她的家到底在哪里?
躺在双人床上,想著刚刚那个男人。都是酒精惹的祸,才会害她和这个男人有著牵扯不清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