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绣姨怎么安心?要是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绣姨怎么对得起你娘的托付?!」
莫冬雩安抚著绣姨,分析起利弊得失。「绣姨,如果『莫湘君』就此消失,会有多少人找你询问她的去处?再说,有不少人见过我,『莫湘君』一旦消失,我也不能再留在金陵城了;倒不如趁现在『莫湘君』的身价正高,多赚一些银两,早日让你达成心愿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颐养天年。」
「雩儿,你这个孩子……」绣姨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年,她与冬雩的娘是极好的手帕交;冬雩来找她时,正是她最困顿的时候,所以冬雩自愿挂牌接客,挽回袖招楼的生意。即使「莫湘君」的存在对她有利无害,但要故人之女卖笑营生,她实在问心有愧啊!
「绣姨,这是我自愿的,而且我觉得这种生活方式很好啊,至少我是自食其力,不必依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