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动不了,她一步都动不了,仿佛被人施了魔咒,只能站在那,犹如一个囚犯,听著最后的判决。
「本来什么事都没有,那本该是场很令人愉快的晚会,直到亚斯特洛城城主奥德奈‧科比的出现,还有他的新娘……」青昙笑得更冷,「美丽的新娃夫人,成了那个晚会上最抢眼的明珠,惊白了我姑姑的脸,勾走了我爸爸的魂,夺走了我母亲的命……大获全胜,满载而归。当她与丈夫乘坐著加长型劳斯莱斯扬长而去时,曼悠十年的平静就此分崩离析……」
美蓝结结巴巴地问道:「夺、夺、夺走了你母亲的命……什么意思?」
青昙扭头回视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仆人们在宴会上遍寻女主人不著,我推开母亲的卧室房门,看见母亲合衣躺在床上,身上穿的就是这身银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