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冲著这句话,本来打算偷懒的樊衣甫便执起了毫笔,在空白的药单上快速的写下了几个药名和份量。
「拿去吧,一天四回,得用五碗水熬成一碗水,最迟五日便可痊愈。」
言简意赅的交代完,樊衣甫很是满意的看著颇为上道的李泰山,在桌案上留下两包看起来份量不小的诊金,便欢天喜地的离去。
「明明可以救,为什么不救,需要那么铁石心肠吗?」见状,宇文丹花忍不住本哝道,但说是咕哝,可又像是存心说给樊衣甫听的。
「心绪不佳我为何要救?」樊衣甫不满地应了回去。
「那现在又为何救?」她没输人,结结实实地给顶了回去。
原本的好脾性全因为这个任性的男人而消失殆尽。
「因为你来啦!」
好理所当然的说法,听得她的心一蹦一跳的,全都乱了章法,但她又不能表现出内心的慌乱,只好极力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