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便是你对待有恩于你之人的方法么?」云之阳涩涩的开口,实是受不了自己在她心中与他人一般无二的地位。
「你当真想知道么?」许久,雪飞痕道。她真的不想瞒他,只是——唉,若他执意追问,那么也只好讲了。
「我想知道。」云之阳看著她,执意要问出来。
「那好吧。」雪飞痕眼神注视著空气,语气飘忽的道:「我雪氏一门到我父亲这一代都是单传,家父与家母一直情深似海,然而家母生性纤弱,身子骨一向娇弱。去年冬日,家母数病齐发,不治而亡。
家父自家母仙逝后,一直郁郁不乐,直到今年初春也撒手而去。我一介红妆,上无叔伯下无姐弟兄妹,生意往来又岂是我所看顾得了的?两个月不到,店铺相继闭门,生意是做不下去了,若要独守空宅,我又受不了。」雪飞痕低下头,俏脸上滑下泪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