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必。例如恩慈,她就回来了。」
「她回来不是出于你或这里其他人的预设或安排。只能说是个不可思议的巧合。你确定章筠就是你过去的妻子凌恩慈?」
「每一寸都是。」
伟志沉吟半晌。「介意告诉我凌恩慈出了什么事吗?」
回忆那个意外仍会带给他深沉的痛苦和自责,但以初告诉了他。或许,他辛涩地想,他需要一个专业的人,一个和恩慈来自同时同地的人,向他肯定她不会离开他,或……斩绝他的自欺,让他认清她终究是他虚无的空望。那么,也许对形同被扣押在此的恩慈,及他自己,都是个最终的解脱。
「我不该说的。」伟志思虑良久后,叹息道,「但我觉得我欠你一份情,而且你似乎不是个莽撞无知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