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眼神阴暗了,变得面无表情。「你什么也不必说。」
他下床拿起长裤。「我有些东西要给你。」他扣好腰带,穿上衬衫,边扣著扣子,边僵著背走了出去。
章筠起来套上罩袍。甚至恩慈的衣服好也爱上了,每次穿上它们,它们就像她的第二层皮肤般亲密地裹著她,柔软地拂著她,欢迎她回来,让它们回到她身上似的。
她走到门边时,以初回来了,定定望她的眼神,有种看她最后一眼般的空绝。
「这些,我现在还给你。」
章筠迷惑地接过来一个信封。「还给我?」她朝信封口内看一眼,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上,是她遗失的磁卡和支付卡。
她猛抬起头。「你一直藏著它们?」她不是在指责,她感到心痛。
他知道,他一直都明白她说的是真说,他知道她不是凌恩慈。
如果你要我叫你章筠,我就叫你章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