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忘了芙棱姐姐对我们交代过的话吗?宫樱宁将最后一块碎屑塞进嘴里,「官妓、官妓,说穿了娼妓不离家;虽说卖艺不卖身,但遇上权高势大的官想纳为侍妾,又有谁能阻止得了?一旦落人了这种田地,真能落籍从良的又有几人?芙棱姐姐逃不掉,只好努力帮我逃走,现下我若受不了这种苦而回去,她一定对我失望透了。」
「小姐,不会这么糟的。」巧瑟瞅著一脸坚决的主子。「不回去我们又能怎么办?我是个粗人,当然可以做些粗活;但小姐是金枝玉叶,身子骨会受不住的。」
「你做得来的,我当然也做得来,爹已被革去了功名,论身份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了,不是吗?」反正做什么都行,这一点她早在离家时,心里就有个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