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他近身侍卫的反叛则是始料未及的。
经历了这些以后,他已经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了,或许诚如严厉的父亲所言,世上只有一种人可以相信、可以依靠——那就是自己。
她愣了几秒钟,之后绕过去看著他,一张俏脸垮了下来。
「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先生,能帮的我都已经帮了……」
「那么你就走吧!」他倨傲地打断她。「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医药费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用不著你多心。」
「你这是什么话?不需要我帮忙?我不是帮你从哈姆希国来到这里,然后又帮你到医院……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你的派头是装出来的?还是你在坐完飞机之后就一无所有了,这根本……」她忽然停下来,因为清楚地看见那双孤高自傲的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的光彩,虽然很短暂,但她仍然是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