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点目前绝对不能告诉子介,否则他可能得横著出聂王府了。
「没半点正经。」周时谨今生是没救了,怎么想到那儿去。
周时谨嬉皮笑脸地说:「我若是太正经就不像我了。」
聂子介觉得头已开始发疼,他仍不死心地做垂死的挣扎。「和周家交好的不只我而已,展王府向来和你们的交情也不差,且他也有妻子,照顾起周蝶应比我这个大男人方便。」
「关于这点我们早想过了,但你也知道展谦新婚不久,加上刚继承爵位,他此时根本没有时间分身去管闲事。」
「所以说,是因为我太闲了,才会被点到了?是不?」愈想愈呕,这事竟是如此才落到他头上,他哪里闲来著?
周时谨连忙安慰他。「或者换另一种说法比较好听:你是能者多劳嘛。」
「哼!少来!」聂子介大翻白眼。
「你就认命吧!」真的是算聂子介倒楣。